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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忘情合欢(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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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疼吗?」

连着她身下半湿半干,在两人的情迷意乱中弄得淫痕斑斑的『床』,将蓝洁芸抱出了石室外头,此刻已是日上三竿,崖底虽不算光亮,比起石室中的伸手不见五指,可已是天壤之别了。

「不…不会了…」将脸蛋儿埋在赵平予胸口,蓝洁芸羞的连脸都不敢抬起来,虽说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但这样赤身露体地被男人抱来抱去,在蓝洁芸而言还是破题儿头一遭;加上她心里清楚,赵平予这样抱她出来,一来是想帮她拭擦干净昨夜留在身上的点点痕迹,免得继续待在那黑暗处,怕她女孩子家胆小害怕;二来这家伙见色心喜,颇想看清被他占有的女孩破身后身上的点点滴滴。偏偏自己尽欢之后浑身无力,就好像连骨髓都被他吸走不少般,想抵抗都没法了。

如此肌肤相亲,虽说眼睛闭的紧紧的,什么也不想看到,但光从赵平予身上的温度,蓝洁芸就感觉得到,一夜激情之后的他,竟像又振雄风似的,尤其是他的眼神,好像能射出火来一般,眼睁睁地盯在她酥软无力的玉腿上头,光只是那种感觉,都令蓝洁芸又羞又怕,生怕赵平予恃着年轻,体力本钱都够,竟想再次同她云雨。两人名份已定,对那销魂蚀骨的乐趣,蓝洁芸也是无任欢迎,但她终究才是第一次,肉体绝承受不住这番连环攻势,何况他又是那般厉害。

感觉到怀中蓝洁芸胴体的火热,原来真的欲火重升,颇想再战一回的赵平予突像发觉她的羞意般猛地一醒,现在可不是再次求欢的好时机,怀中的美女可非楼子里的姑娘,送往迎来经验丰富,这初尝情欲滋味的武林侠女、下凡仙子,含羞娇怯之处,比得上闺阁中的小女孩儿,就算心底千肯万肯,但胆子再大也不敢主动求欢,何况他在这方面的实力,又远远超过武功一道呢!

轻轻咬了自己舌尖一下,让那痛楚抵住了再次寻欢的瘾头,赵平予的手爱怜地滑过蓝洁芸水滑凝脂般的娇躯,牵起了她身下已被沾染的水痕斑斑的白衣,轻柔地为她擦拭起来。

眼儿微瞄,赵平予这才发现,自己差点儿错过了难以想象的美景:蓝洁芸虽是偎在他怀中,纤腰玉腿却是再无法掩饰地暴露在他眼前,尤其夜来两人云雨方毕,满布她泄出春泉痕迹的冰肌雪肤上头,缀着点点腥红,遍布臀腿,娇艳之中还带点淫邪的意趣,那景象当真美的不可方物。

「怎…怎么了…」

「太…太漂亮了…抱歉,一时看呆了眼…」

好不容易等到赵平予为自己擦拭干净,换好了衣裳,蓝洁芸看着散在地上的白衣,上头已被昨夜两人云雨时滴落的汗水蜜液沾染的再没一处干净,尤其象征自己纯洁的点点落红,在白衣映衬之下,更是美艳无伦,看得她脸儿一红,想要退开两步,没想到身子才只一动,下腹处便涌上一股撕裂的疼痛,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登时倒在身后的赵平予怀中,再也动弹不得了。

「先…先别妄动…」知道蓝洁芸的步履踉跄所为何来,赵平予心中又怜又爱、又是疼惜,忍不住俯下头去,在她的颊上印上了一吻,「才刚破身的几天,身体会有些不能适应,不太好走路,休息个两三天,等适应了就好。这几天洁芸小…洁芸妳就先别动,什么都交给我来办好了。」

「嗯…」知道倔强不得,蓝洁芸乖乖地任赵平予摆布,坐了下来。幸好方才赵平予紧急打住,一句『洁芸小姐』没有出口,否则她当真又要难受了,都已有了夫妻之实,若他还是那样敬的当足她是不可冒犯的仙子,那感觉可真是差劲到顶呢!「予…予弟…喔,不,是…是夫君…」

「还是叫我予弟好了,比较好听…也比较亲近…」

听到后面那句,蓝洁芸羞的真想往赵平予胸口咬下去,偏偏正事还是重要的多,就先别管这好夫君对自己的调戏了。「你…没忘了吧…昨晚弄成那样,予弟一直都…都压抑着自己,洁芸感觉得到。这样下去,予弟要怎么练里头的采补功夫?洁芸可不想…不想误了你的…的练功…」

「没有误上半点的。」声音中混着热气,轻轻地吹拂在她秀美的小耳中,赵平予只觉心神荡漾,虽算不上打情骂俏,但能和这样的美女如此亲昵,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那采补功夫其实和…和道门的练功法子很近,平予虽没怎么存心施为,但自然而然,那功夫就在平予体内运行,平予只怕…怕自己会不会少了什么步骤,忘了『采而有还』之道,会不会伤到洁芸妳…」

「没…没有…」放松了心情,蓝洁芸朱唇含笑,飘了赵平予一记媚眼儿,「怪不得…怪不得洁芸今早起来,身体虽…虽有些不太适应,但却…却特别的神清气爽,好像…好像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似的,原还以为是因为…是因为放松了,原来是予弟在…在练功的后果…感觉真…真好…」

「那…要继续练吗?」

「不…先不要…」又带气又带羞地在赵平予耳边轻轻一咬,蓝洁芸脸上浮起了两团红晕,眉梢眼角尽是诱人的媚红,真是春情荡漾,「洁芸是予弟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的了…可洁芸初…初尝雨露,受不了这么快就…就再来一次,何况予弟你又…又那么厉害。好夫君…等…等到晚上再弄吧…到时候洁芸会…会乖乖的…让予弟你想…想怎么练就怎么练,绝没有半分推辞…」

「那…好可惜喔!」

「还说呢!」说到此处,蓝洁芸不由想到了一件事,「对了,好…好予弟,告诉洁芸好吗?在这方面这…这么厉害,又这么熟练…好像早做过很多次…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很多妻室了?」

「没有,洁芸是第一个,也是平予最爱的一个…」赵平予笑了笑,但那笑容中颇带沉重,不像真正开怀的笑容,反像是想到什么令人魂伤神断之事一般,「平予身具『九阳脉』,在这方面较有天赋,但在胎里就…就受了伤,体气混乱难行,因此幼年体弱,身子骨一直健康不起来,若非十岁上得遇师尊,由他在平予身上施了方子,以一种异法压住体内恶气,怕活不到这时候…」

看蓝洁芸朱唇微颤,似想说话,赵平予轻伸右手,指头轻点在她唇上,「没关系的,这事和洁芸无关,何况洁芸是平予的妻子了,尔后平予也再不会找…找蓝前辈算账,洁芸该可放心。」

「那…然后呢…」

「虽说命是延下来了,可是会不会有后遗症,谁都不知道,爹…」嘴角微微苦笑着,赵平予闭上了眼睛,任蓝洁芸娇柔的将他的头拉了下来,贴在她胸前,让他感受她的温暖,「爹一直很宠平予,不但不让平予习武,能怎么让平予快乐,爹就怎么做,还尽量多让平予长见识…」

「可是…」原有个横亘胸中已久的问题想问出口的,但此事显然关乎邵华中,蓝洁芸沉吟半晌,还是改了个问法,「予弟今年…多半才二十多岁吧?洁芸看你行动老成,年纪却不大…」

「今年才十九而已,比洁芸想的小多了。」

「那…爹落崖之事约在两年前,」一边轻抚着赵平予的脸,蓝洁芸一边算着,「平予在…在这方面的经验像是不少,该是花上不少时间,难不成平予还没十七岁,爹就…就带你去…去…」

「是十五岁。」赵平予抬起了头,对蓝洁芸吐了吐舌,摆了个鬼脸,虽说他生的丑,但也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还是一夜风流之后,赵平予真得采补之利,连脸都变俊了呢?在蓝洁芸的眼中,赵平予这鬼脸非但没半分恐怖可怕之意,还可爱的很呢!「我知道洁芸受不了…其实很多正道人士都受不了,就算年长时也不会想去。不过那时平予也没想过,自己能活上多久,能玩就多玩些,其他根本管不得了,爹既带平予上楼子去,平予也干脆去了,洁芸听了会难受吗?」

「不…不会…」蓝洁芸娇娇一笑,在赵平予脸上吻了一记,彷佛对他这么年幼就去逛青楼之事,并不放在心上,「若不是…若不是家父所为,予弟也不会受这些辛苦…何况,若不是予弟你…」她俯下了脸,在赵平予耳边轻咬着,连声音都放轻了,「若非予弟你…你『经验丰富』,领着洁芸,洁芸的…的初夜那会这么…这么畅快…洁芸谢你爱你都来不及,那里还会难受?」

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赵平予的眼睛瞪得好大,『雪莲香』蓝洁芸向来洁净的如一朵莲花一般,不染污泥,昨夜那样投怀送抱,把身心全交给了他,她的纯洁如今仅余点点落红,已是极难以想象了。昨夜之事他还以为是蓝洁芸对他既爱又怜,为免他因邵华中之死而灰心丧志,因此献身鼓励,但今儿个竟从玉女一般的蓝洁芸口中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已爱煞了他,对他再没半分回避,赵平予差点以为自己昨夜弄错了采补的口诀,弄得蓝洁芸体内气脉大乱,精神失常了呢!

看赵平予一呆,良久良久才伸出手来,轻贴在她额上,蓝洁芸原不解其意,但看赵平予的表情,马上就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羞的她一手轻挥,打下赵平予的手,嗔的差点连赵平予温暖的怀抱都待不下去了,「洁芸正常的很,没有发疯,是当真爱上予弟了,别那么没自信好吗?」

「抱歉…」赵平予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洁芸是头一个说爱上平予的人,平予不习惯…」

「说些正经的吧!」看赵平予眼中含笑,听她细诉衷肠之后,一幅想把她抱回石室,也不管光天化日之下,要再搞她一回似的,害的她既不好赞成,更不好推拒,忙不迭地换了话题,「予弟新得爹的功力,再加上杜…杜师兄的内力相注,昨夜又…又和洁芸阴阳双修,功力自是大有进步,但经脉却未必习惯得了,平日运功时若不小心,恐有经脉断裂之危,这可要先解决才是。」

「要怎么办呢?洁芸妳比平予聪明得多,该当有办法吧?」

「嗯…」蓝洁芸微一颔首,眼睛望回了石室,「洁芸也是看到这环境,才想到这个方法的。以往洁芸在衡山门下学艺,曾听说衡山先祖有一套练功方式,是在无灯无火的暗室之中修练,令暗伏室内的师兄弟随时出手攻袭自己,不论暗器拳脚均可,要在目不视物之下全力格挡闪避。」

「这法子原先是用来训练听觉和感官的灵通的,但洁芸仔细想来,若我们在石室当中同样习练,予弟在格挡的同时,也练习控制自身功力,恰到好处地抵住洁芸的出手。予弟体内内力虽雄厚,但悟性不弱,只要别急,慢慢来的话,大概年余就会有所成效,能够将功力收放自如,到时候就算经脉还不太适应剧增的功力,不能全力出手,至少也可安心动武,予弟你说好吗?」

「洁芸说的自然最好。我们要现在就练吗?」

「不…不行,」脸儿微微一红,蓝洁芸轻轻推了推赵平予的胸口,却不似想要起身,彷佛只是向他撒娇,「都…都是你昨夜使坏…弄得洁芸腿都软了,这两天根本没法子帮予弟你练功。」

「那怎么办?」赵平予笑了笑,看蓝洁芸这么娇羞的模样,任何男人都要涌起极自满的征服感觉,「难不成以后要平予晚上『留手』吗?那洁芸怎么受得了?平予也要吃苦,撑着可难受得很呢!」

「那…那自然更不行…」听得脸红耳赤,偏偏芳心之中又极渴望他的雨露布施,蓝洁芸明知夫君在调笑自己,却是气都气不起来,「洁芸在想…若予弟进步神速,在暗不见物的石室之中,都能擒下洁芸的话…到时候洁芸就…就乖乖听予弟你的意思…」

「现在就够乖啦!」听得一头雾水,赵平予还真不知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到时候…」似是想到了什么羞人已极的事儿,蓝洁芸的脸蛋躲进了赵平予怀中,好半晌都不肯钻出来,只有娇甜如蜜的声音轻声传出,「到时候无论予弟想光天化日的干…或要在里头点灯搞…搞那事…还是要边干边让洁芸叫…叫些淫…淫言秽语…洁芸无不遵从…这样总行了吧?」

黑暗之中,赵平予阖目待战,全身放松,双臂毫不使力地垂在身侧,慢慢地平静了呼吸。

这些日子以来,他和蓝洁芸在石室之中,也不知已交了几次手、试过了几次招,经验丰富的赵平予已经明了,这种黑暗之中的交手,比的不只是感官敏锐和身手高下,而是自身的耐性;最难熬的并非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攻招,而是对手发招之前的等待时光,若因为老等不到对方出招,自身先忍耐不住,乱了套,只会自暴其短,别说接下敌招和逆势反攻了,只怕连自保都难。

蓝洁芸修养极佳,不愧『雪莲香』之名,即便在黑暗之中待得再久,也难见到她心绪慌乱、情绪激动,更别说因心急而乱;赵平予虽也是耐性过人,但和久经江湖、领袖蓝家的蓝洁芸比较起来,可就差上了一截。这些日子以来的交手,虽说是为了助赵平予习惯控制自己暴涨的功力,以免用力时一个控制不慎,反而伤及经脉,但对蓝洁芸而言,可也是一个大好的练功良机。

虽说弄到现在,赵平予仍是输多赢少,但在体内功力的控制方面,赵平予可已经熟悉了很多,加上受邵华中和杜平殷倾力灌输之后,功力大进,又是每夜毫不间断地和蓝洁芸阴阳双修,受她尽献体内元阴之气,助爱郎练功,更使他体内阴阳调和,功力愈增,较蓝洁芸的进展还快。

何况玄元门虽以剑法和内力为长,拳脚方面要弱得多,但赵平予功力既深,拳脚出招时威力随之大进;加上虽还未修到高深剑法,入门的几路剑招和拳脚却练的熟习而流,称得上千锤百炼,在蓝洁芸的激发之下,虽使得仍是那几路普通的擒拿手法,威力却着实惊人,连蓝洁芸交手之际都不大敢硬碰,以他的身手,虽称不上一流高手,但和初下山时相较之下,却已是天壤之别。

不过说句实在话,这种黑暗中的练功方式,还真不是人干的!赵平予不由得在心中暗叫,开始时他真是吃足了苦头,连到了现在,也还是不敢太过放松。一来黑暗之中看不清对方拳脚来势,纯粹只能靠耳朵去听、靠感觉去试,不熟悉的人可真受不了;再加上他身有『九阳脉』相助,随着赵平予功力日进,虽知爱郎已能控制,不至于伤了自己,但蓝洁芸动手时愈发小心,出手时慢慢不带风声,让赵平予只能凭着感觉,和移动时难免造成的空气流动去识敌,加倍辛苦。

但这辛苦却绝不是白费的,就算蓝洁芸不说,赵平予也感觉得到,自己的功夫是愈来愈进步了。而且这种感觉和在山上独自练习时大有不同,在山上时他只能自练自的,最多是看着镜子练,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缺点改进,过程无比孤独,虽也算得上磨练,但在赵平予的感觉上来说,最多是知道自己的功力愈来愈熟练,破绽愈来愈少,至于其他方面的进步,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可在这儿练功却大不相同。一来随着蓝洁芸动手时的日渐小心,赵平予自己也感觉得到,自身的功力的确是日渐进步了,那幅度之大连自己都感觉得出来,明显得像是可以用尺来量似的;二来白天苦苦修练之后,到晚上就变成他在主导,彷佛要把白天被克的缚手缚脚的怨气,全都发泄在蓝洁芸动人的美胴上头,虽说赵平予对她极尽怜惜,但床笫之间微带粗暴的干法,蓝洁芸却也是欣然接受,同样是练功,感觉上却毫不孤独,比起山上的练功,这儿简直就像仙境一般。

想的差点要笑出来,赵平予连忙静下了心,准备全神应付眼前的考验。这倒不是他太过小心,本来六七天前,自己差点就可以赢上蓝洁芸一招的,却因为胜利就在眼前,不由存有胜败之念,出手时太过心浮气躁,给蓝洁芸瞧出了破绽,反攻成功,让赵平予一口气呕不出来,接连几天出手都有点拖泥带水,幸好后来蓝洁芸看出问题,善加安慰,才让赵平予慢慢回复了自信心。

突地心绪一动,赵平予向右一转身,左右手『拦江式』同时而出,身子才转到双手已到了位置,恰到好处地接下了蓝洁芸一掌轻劈,脚下退也不退半步。还不只硬接而已,赵平予守式不变,掌心中力道隐含,吸住了蓝洁芸左掌,同时右手上摆下移,无声地连接下蓝洁芸三下攻招,彷佛不是试练攻守,而是早约好地表演似的,攻守之快犹如兔起鹊落,黑暗之中竟是声息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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