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 第十章

第十章(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晨回到住处,已经快四点半了,她迅速的打开旅行箱,魔术一般地变出许多东西。她进到卫生间,拧开龙头,「哗哗」的凉水逐渐变暖,她满意地关上;她进到卧室,床是软软的席梦思,按一下,凹出一个弧形,觉得不错,心想:『这里是高级住宅,当然不能有一丝马虎,样板房更得精益求精。』

她进进出出地将衣物归置利索,然後把自己脱得精光,换上一身月白色的瑜伽服,轻快地来到客厅。地毯显然高档,她抬起赤裸的柔若无骨的美足,脚底白嫩嫩得洁净。她走到一架大大的穿衣镜前,先是把双手交叉扣起,翻转着举过头顶,侧着身做着弯曲,然後一只脚向後高抬,像芭蕾舞演员,身体专业地拗着、拗着……

晨做着各种动作,软薄的瑜伽服裹不住她婀娜的身姿,丰满的胸部在起伏跌宕,乳头被摩擦得热辣瘙痒;圆滚的屁股不时翘出优美的臀形,尽情表现出少妇的成熟魅力。

晨将身体後仰,贴在地毯上,跪着的双腿成V字。她看到镜子里自己鼓起的裆,馒头状的阴部清晰地印在衣服上,不由得浑身发烫,口中轻声骂道:「这一会都等不了了?」心中却忍不住想起有一次,丈夫就以这样的姿势弄了她。

那次他飞快地拽下她的衣服,他的阴茎格外粗壮长大,顶得她婉转低吟、娇弱无比,不到两分钟,她就告饶了。她羞恼地骂丈夫兽性大发,丈夫说:「谁让你不穿内衣?」她说:「这样才自然,练功没束缚。」丈夫说:「对呀!我这样也很自然,和你一起修炼。」

晨用力挺挺下面的鼓起,觉得功力大不如前。是啊,好长时间不练了,只是最近才又重新开始。不过,此时她却坚定的想:『老公,今晚任凭你怎麽样,你的娇妻都全力配合!』

晨练完瑜伽,身上汗津津的,她连忙去浴室打开浴缸的阀门,在洗手台前把脸清洗了一下,看到镜子里的脸上,被自己打过的痕迹还依稀可见,於是跑出去一会,脸上便贴了张面膜,白呼呼的分不清眉眼。

她把一个精美小瓶里的液体加几滴在浴缸里,室内立刻飘满薰衣草的香气,她再一次脱得精光,把全身放到热腾腾的浴缸里,惬意的舒爽使她有几分困意,她想补一点睡眠,让自己更加精神饱满,可闭上眼睛,脑子却一下子清醒:贺的声音彷佛还在耳边;贺的身影彷佛就在眼前。

『贺,老公,我终於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了,尽管你没有说原谅我,可我却听到了你千方百计地为我推卸我应负的责任。老公,我好羞愧,你不愿摧毁我在你心中的完美,你的每一句话、每一字都让我无地自容;我应该无颜面对你,可我舍不得,现在,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我感觉到了,老公!』

晨浸泡得全身软绵绵的,开始用擦澡巾搓着全身,虽然没有污垢,皮肤却已经变得通红。她想,这样才算乾净!这样才能让她的老公抚摸着不再龌龊!

『贺,你会来吗?你会送我吗?』猛然间心里的忐忑一阵一阵纠结:『我该怎样对贺说?我要告诉他,你的晨还活着吗?贺如果不送我回家可怎麽办?娟,你可一定要来呀!』想到娟,一种不安袭来:『她真的和贺有事了!』

她问:「我家老公够勇猛凶悍吧?」娟说:「你的老公凶不凶悍,你不比我清楚?」她虽然说得轻松,脸上的表情却古怪异常,由白到红、由红到白的好几次,怕是脑子里正转着贺的身体。

晨烦躁地出了浴缸,扔掉面膜站在淋浴下,莲蓬头喷洒着雨露,滋润着少妇完美的身体,水顺着纤细的腰肢、丰硕的臀部滑落。晨无休止地一遍一遍冲刷,思绪也不停地转化,患得患失了许久,突然觉得太过杞人忧天:难道自己连一点自信也没有了吗?毕竟与贺十年的感情,何况还有女儿楚楚的血缘相连!她们有什麽?

晨似乎找到了感觉,开始专注地洗澡。她抬起一条腿,彷佛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阴部这般漂亮:肥嫩如绵,洁白如脂。她微微後仰,拿着莲蓬头对准了,急流冲击着花瓣,觉得浑身酥软,她一掌拍在上面,骂一句:「不要脸!」谁知慾望却像春风拂过的野火,有点蔓延之势。

她心一抖:『这怪东西,今天成心与我作对!』又想到:『这两天丈夫除了短暂的那一会儿相见,想他的念头却何止有万遍!哪怨得这家伙如饥似渴兴风作浪。』

想到昨晚,更是後悔莫及:老公想亲自己的洞洞,就该让他亲,这个经过了精雕细琢的小宝贝不就是为他准备的吗?可是,老公,我好怕它有怪怪的味道,熏着了你!哎呀,老公啊,你看,洞洞里都流出水了,小妹妹想小哥哥了,不,你那宝贝可不小,是大哥哥!老公,今晚,今晚我们都不睡了,来个通宵达旦,彻夜不眠!

晨用小指藉着水流捅进阴道里,进进出出地清洗了,低低地恨声自语:「臭老公,都怪你!」

总算沐浴已毕,晨穿上一件白色无袖的薄丝睡裙,裙摆只到大腿处,露出的部份显得修长挺直。她坐到卧室的梳妆台前:脸上不知涂抹了什麽,只一会就神采飞扬艳丽照人;她挑挑眉毛,自然完美,无需描画;她眨眨眼,睫毛黑长,纯真明亮;她抿抿嘴,双唇红润,不必涂抹;她撩撩发,瀑布样披在肩上。

她拿起一块小手绢,将自由的黑发束起,然後转头照了照,满意地一笑,心说:『老公,这可是你最喜欢的,青春活力,像高中女生的样子!』

她走到衣橱前,拿出一条粉红丁字裤穿上,将睡衣脱掉,转身一周,丰满的屁股让细带湮没在股沟里,前边腿间的窄小三角刚刚盖住胖胖的肉缝。她试着把小三角拨到一边,让阴户完整地露出:紧啾啾、白馥馥,俏皮可爱,她低下头看着,羞怯地小声说:「要吃,就给你!」脸上就如上了胭脂,手指一点嫩嫩的阴唇:「不准你再作怪了,淌那些脏脏的东西,否则,我让老公再不理你!」

她戴上粉红的乳罩,饱饱的乳房高高的耸立着;在腰间她系上连体内衣的腰扣,穿上肉色的裤袜,皮肤一阵滑爽紧绷,原本的白皙变成小麦色,臀型更显得滚圆挺翘。她刚要会心地骄傲,却发现裆部被罩在里面,不由地恨道:「傻了,你这不是给老公添麻烦吗?」可,要是老公愿意将它撕开,那不是更加刺激吗?呸!老公可是个斯文人,才不会那样粗暴呢!还是穿开裆的吧,又方便又性感,老公定然喜欢!

她换上一条开裆的,竟然在臀部两边也留了两个洞,她的脸立刻烫得厉害:『这也太淫荡了吧,会不会吓坏老公?不行,还是保守一点吧!可是,费劲巴力地不就是让老公惊喜的吗?不管了,穿了!过去穿什麽也没见老公讨厌过!』

晨选定一身白色裙装,西式领口稍露脖颈,看上去妩媚雅致,她知道老公特喜欢她清纯乾净的样子。她对着镜子不住地端详,看到没有透出内衣的隐影,不会显得轻挑,才满意地一笑。

这时,传来一阵「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开门,果然是静。静还是职业女装打扮,透着精神干练。晨在咖啡厅听到她叫自己嫂子,不由地对她有了一丝好感,心中想:『丈夫是一定要夺回的,不知她失恋会是什麽样?』

其实,静现在的心态与失恋也相差无几,花了不少积蓄,倒是痛快了不少,了解了女人为何用购物来发泄,确实有几分实用。她见眼前的女人不像是大公司的CEO,倒像是要去约会的初恋少女,想她对贺的那份痴情,觉得自己倒算不得什麽了,毕竟都是自己太过一厢情愿。

再说贺对前妻不能忘情,不正证明他爱情专一,是难得的好男人嘛!不也说明自己并非有眼无珠,所托非人吗?何况贺对自己也不是无情无义!对比眼前的女人,这般漂亮美丽,对他又是情有独锺,贺却见也不见,自己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想到此,百爪挠心,暗恨自己太任性,对眼前的女人倒是生出许多同情。

「曦总,我通知了所有高层必须到场,大约有三十人左右。」

晨一下子恍然大悟:这是欢迎酒宴,又不是情人约会,虽然公司是自己的,可别人哪里知道?她不好意思地对静说:「你先坐,我去换衣服。」

很快,晨再出来,已经是高贵庄重的OL装束了,她说:「头发来不及了,就这样披肩吧!」

静说:「曦总怎样都好看!」

晨说:「谢谢!你真会说话。」

静说:「娟姐呢?怎麽没看到?」

晨说:「她有采访,一会肯定到。」

王府饭店的一个不算太大的餐厅里,三桌衣冠楚楚的客人正襟端坐。

晨控制不住惴惴的情绪。在座的大多她都认识,只是变换了物是人非的沧桑感,他们不会想到自己曾是他们眼里的公主、心目中的幸运儿。

娟来的时候,没有坐到静给她留的副宾位,而是坐在了晨的主宾席旁边,见贺不在,大声问静:「你们贺老板呢?」

静对娟笑笑,站起来,厅内声音渐渐平静。静说:「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就是我们公司新聘任的曦总经理,今天由於贺总有事不能前来,我代表公司全体员工表示欢迎;同时,对前一段大家对我工作的帮助和支持表示感谢,让我们共同举杯……」

厅内的气氛开始热闹起来,说话声、笑声、敬酒声,汇成一片。晨心烦意乱地坐在那儿,听不清说些什麽,大脑乱糟糟的,不知该用什麽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公司本来就是我家的,怎麽倒成寄人篱下?我又不是来找工作,我是来找老公的!失望、失落,还有失魂!贺,你在哪?是躲我吗?还是真的对公司不屑一顾?

她看看娟,娟一脸的不高兴。她想说话,她觉得堵得发慌!

桌上的碗盘堆满,鲍鱼海参之类的海鲜琳琅罗列,人们舞动着勺筷招呼,口舌搅拌食慾的兴奋。

晨说:「娟,你吃点!」

娟说:「就是龙肉也没胃口!贺什麽意思啊?」

晨说:「也许他真有事。」

娟说:「哎、哎,我可是为你不平!」

晨说:「谢谢啦,明天让他单独请你一桌,好不好?」

娟笑,说:「那还不把你醋死?」

晨也笑笑,说:「我可不吃你的醋,我还等着和你3P呢!」

娟「呸」她一口,说:「小骚货,发情了是不是?」

「曦总,」主陪位上的静探过身来:「欢迎加入本公司,我敬你一杯!」虽然她没听清他们的窃窃私语,但她感觉一定与贺有关,不由得想:『多亏了自己近水楼台。』

晨大口乾了高脚杯中的红酒,说:「我也敬你,还请你以後多关照呢!」

静当然不知道她话中的揶揄之意,关切地说:「曦总,不必乾杯,恐怕他们都要敬你呢!」

晨笑笑,觉得酒是个好东西,一杯下去,痛苦就会减少一分。

果然,敬酒之人络绎不绝,尽管只是象徵性的喝一点,晨还是感到有酒了,脑袋虽还清醒,心跳却不住地加快。好不容易打发完毕,却发现娟不见了。晨站起身,静说:「曦总,要去卫生间吗?我陪你!」晨挥手说:「不用,我去透透气。」

静看着这位新老总的背影,刹时间呼吸都有点困难:这……这……这不是她吗?随即突然又觉得自己荒唐可笑:不会的,不可能!可是,太像了,连声音都有点。

************

晨已略带微醺,娇媚的脸上有了几分荡意,红唇轻启,气息如兰如麝。她感到空虚,觉得坠入到寂寞的黑暗里,她好想扑到她丈夫的怀里,揉搓他宽阔的胸膛,啃咬他坚实的肩头;她想撒娇她想哭,她想让老公亲她、疼她,甚至骂她、打她。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的?远远的她看到娟,娟在打手机。娟笑语盈盈,她知道娟是打给贺的。她听见她说:「真是好女婿,我咋就遇不上?」

娟不是不清楚她和贺像两条平行线,是不会有交叉点的,她的最好归属应该是伟,就是人们常说的:结婚要找爱你的,谈情要找你爱的。可她就想听听他的声音,最好是有点暧昧,像上次说的:伟走了吗?语气里有点醋味。

她看见晨略带蹒跚地走过来,像是做贼般被抓住了手脖子,愧疚地对着手机说:「一会我和你那曦总就去你家!」

************

贺接上女儿楚楚去岳父家。

楚楚兴奋地说:「爸爸,要去姥姥家吗?」

贺说:「是啊!姥姥姥爷想你了。」

楚楚说:「爸爸,妈妈怎麽还不回来呀?楚楚想妈妈了!」

贺说:「楚楚,很快我就去接妈妈了!」一阵酸楚,失败的纠结再次在脑海里盘桓。

他羡慕那些吵吵闹闹的夫妻:今天打得不可开交,明天依然是情意缠绵。他问大焦:「你们两口子打得那麽厉害,咋就不离婚?」大焦说:「两口人哪有不打的,勺子不会碰不着锅沿,打狠了也说离,不过是过过嘴瘾,想想孩子,想想多年的感情,接着过呗!」

他没有和晨吵过架,不了解其中的乐趣。大焦说:「为什麽人说两口子没有隔夜仇?吵了、打了,夜里一顿翻云覆雨,心贴心、肉贴肉,弄得她神魂颠倒,第二天,还是你的好老婆。老弟,要是惹得弟妹生气了,按我说的,保证手到擒来、药到病除!」他说:「滚你的吧,我们好好的,没事打架玩?」

贺一直在想:如果晨不提离婚,他会不会提?他想:只要看一眼宝贝女儿,他也不会!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坦然地顶起那顶绿色的帽子!他就会看到那混蛋那双蔑视的眼,看到那混蛋嘴角挂着的笑,他想:『你终於要活到头了!』

楚楚说:「爸爸,妈妈怎麽不给我打电话?」

贺说:「楚楚,静阿姨好不好?」

楚楚说:「静阿姨好!」

贺说:「让静阿姨给你做妈妈你愿意吗?」

楚楚大声说:「阿姨是阿姨,妈妈是妈妈!」

贺缄默了,他无语。

岳父打开门,楚楚喊着「姥爷」扑过去。岳母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虽是挂上了笑,却掩不住仍然遗留的愁容。

楚楚说:「姥姥,我看到门口有个卖糖葫芦的。」

岳母说:「好宝贝,咱不吃那个,不卫生的。」

岳父说:「什麽不卫生,毛病!楚楚,亲姥爷一下,姥爷带你去买!」

楚楚就抱着姥爷的脖子,连亲了好几口,说:「姥爷,你的胡子扎人。」

岳父高兴地说:「小馋猫,怕扎就不吃糖葫芦了!」

楚楚说:「姥爷,楚楚不怕扎,楚楚要吃糖葫芦!」

岳母嗔怪地说:「楚楚的小脸多嫩生,哪有你这样做姥爷的!」

岳父抱起楚楚说:「走喽,走喽!」开门出去。

岳母说:「贺,你坐,我去做饭去。」

贺跟着岳母来到厨房,他看着忙碌的岳母,心中冒出一股悲哀。他想,在自己来之前,两位老人肯定在谈着他们的女儿。岳母没有过了中年後身体便富态的发胖,从仪态到容貌,晨完全是她的复制品。多年的养尊处优,使她彷佛停止了岁月给她的痕迹,像晨说的:妈妈不像妈妈,倒像姐妹!可是,仅仅大半年的时间,她却迅速地向同龄人一样迈向老化。看着岳母额头眼角的皱纹,贺眼里充满了泪水。

岳母抬头,见贺那副样子,不禁又是心痛又是心酸,她说:「贺,我们知道你是好孩子,我们知道你很委屈,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女儿!两个多月了,没有信、没有电话。贺,你了解当娘的想孩子的心情吗?你也知道你岳父,从他知道是晨提出和你离婚,他说,再也不认这个女儿了!贺,一想到楚楚要叫别的女人妈妈,我就整宿整宿睡不着。岳母求求你,原谅晨吧!好不好?」

贺心如刀绞,他连连点着头,却说不出话。他没法说:如果两位老人知道他们唯一的女儿没有了,他真怕他们经受不住打击。

过了一会,贺说:「妈,您把晨的地址给我。」

岳母高兴地说:「你要给她写信?」

贺说:「是。把她学校的地址也给我。」

岳母把一小叠信递给贺,说:「收起来,别让你岳父看见,刚才还跟我吵一架呢!」

门外传来楚楚的大叫:「爸爸,开门,开晚了,姥爷说可不给你吃!」

吃完饭,贺说公司新聘了总经理,劝岳父还是收回公司,又有事干,也不会太劳累。岳父说:「我不知道你是和谁制气,还是装清高,告诉你,公司要是毁在你手里,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指不定哪天,我就去暗访暗访。」

岳母笑着说:「听你岳父的,别看他吹胡子瞪眼,他可是真喜欢你!」

岳父说:「还是丈母娘疼女婿,我这刚想说,实在你不想要就再把公司还给我呢,你这叫我还怎麽开口?」

贺感激地听着,脸上虽笑,心中却异常难过:本该幸福完美的家庭,不知会变成怎样的结局?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娟打来的。

************

晨不依不饶地问娟:「去不去贺那里?」

娟说:「贺还陪你老爸老妈吃饭呢!」

晨说:「那我们稍稍晚点再去。」

娟笑说:「多晚?你们夫妻相会,把我往哪搁,不会真的要3P吧?」

晨说:「想得美,我还担心累坏我家老公呢!」

娟说:「小气鬼,我把伟换给你成了吧?」

晨有点生气了,说:「死娟子,快别拔疯话了!」

娟看晨气恼,觉得有一丝快意,说:「今夜你可以学张生跳粉墙,反正你有钥匙。」

晨幽幽地说:「我怕吓着贺,以为我借屍还魂呢!」

车缓缓的行驶,晨和娟默默无语。手机铃声响得格外醒耳,副驾坐上的静接通了,两个人的耳朵也支棱起来。

静说:「送曦总呢!我和曦总是一路,都住在一个小区。不用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晨突然感到危机,彷佛贺只是个遥远的记忆,飘渺得无从抓牢。

静回过头来问:「娟姐,送你去哪里?」

娟还在回味贺说的话:她说要和曦去他家,他却说:「你会和伟结婚吗?」接着就挂了电话。她想说:你管呢?你咋那麽关心伟?

「娟姐?」静再问一遍,娟如梦方醒,说:「你也住景园?那我也一路,今晚我住曦总家。」

晨这才想起:静的房子还是自己帮她买的呢,省了不少钱。

************

这里算得上偏僻,行人车辆都很少,破旧的泊油路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修过,路面像是地雷炸过无数遍,倒是拍战争片的好地方。不远处,几排够古董级的房屋坚强挺立,本来的村庄如日本鬼子扫荡过後的废墟。

娟说,这里已经落入某开发商的手中,只等时机成熟,便平地起高楼,现在还属於待繁荣地区。原住村民早已拿钱走人,把还能站着的房子廉价租给外来的打工人员,条件是:砸死了,别找房主。

晨戴着一副大墨镜,坐在一辆本田车里,盯着前面的房子目不转睛。早上,她开了四十分钟的会,也不管高层们不满的眼光,还是开上公司的车出来了。三天的时间,她已经成竹在胸,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行动了。

一辆装满货的大车停在她前面,车上下来个年轻的汉子,他朝後面的小车里望望,然後快步走向那些破屋去了。

一刹时,晨打了个冷战,胸口如遭了一记重锤,呼吸急促地加快,大脑片刻失去了意识。她想平静一下过速的心脏,可平静不下来。她不是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见面,只是没有料到自己的反应会是如此强烈。

晨先是满脸通红、嘴唇发紫,接着就变成蜡一般黄,而身体的血液却是沸腾一样热,怒火燃烧了她的理智,点燃了她的冲动。她想:她要杀了他!这股从未有过的仇恨,在她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冒出。她想这可能已经埋藏许久了。她一直在回避,她不希望这个男人真的那样坏!

************

如果说被女儿发现了自己的无耻,只是那精美的花瓶出现了裂痕,接下来发生的是将这花瓶摔得粉碎!

虽然是白天,拉上窗帘後,宾馆里的房间暗暗的,赤裸的男女平躺在床上。

男人说:「姐,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

女人说:「盖上吧,这样不好。」

男人说:「姐,就这样,我们赤诚相对,无所顾忌。姐,我能为你去死,我能把心刨出来给你!」

女人说:「别说了!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

男人说:「姐,我想要你的心!」

女人说:「我的心早死了!」

男人说:「姐……」

女人把腿分开,说:「行了,要,就快来;不要,我就穿衣服了。」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M老婆的刺激游戏武林启示录床道授业我的支书生涯高树三姐妹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魔法的奴隶盛夏之夫妻交友厕所瞟春记娇妻们的变化
返回顶部